她初步推断,那人本来在房间里寻找,不料她和司俊风忽然进来,无处可躲只能躲进柜子。
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祁雪纯满头问号,“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。”
司俊风干笑两声,“这主任比较怕我。”
“根据蒋奈回忆,”祁雪纯说道:“她曾听到蒋文对司云强调这套红宝石项
她知道他的意思,即便她坚持,她父母也会逼她回去呗。
话里意思很明显了,家宴,外人不宜在场。
祁雪纯有些着急,她就差没直接说出,让他带她去参加同学聚会了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,继续说道:“你的律师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,你别着急,司云的记录我还没读完呢。”
程家自然不会置名声于不顾。
“江田,跟我走。”她铐上江田,并用早准备好的一件衣服将他的手腕蒙住,不让路人看出异样。
喝完热乎乎的玉米汁,确定了司云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……没几个人会在自己的私密卧室里放摄像头吧,线索中断了。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“露露……”莫太太是认识的,但记忆有些久远了,“孩子爸,露露是不是来我们家住过,我刚生洛洛没多久……”
“司云是不想和丈夫离婚的,但司家长辈三番五次告诫她不可再被蒋文掌控财产,司云矛盾纠结,加上她以为自己不小心弄坏了红宝石,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了……”
“纪露露!”祁雪纯大喊一声,试图打断她的愤怒。他是六点半进的书房,等到饥肠辘辘时,他看一眼时间,已经八点半。
她没跟司俊风打听,因为她不爱八卦,这些事在心里想想就可以。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
蓦地他转过头来,两人脸对脸,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,白唐进厨房了,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
司俊风静静看着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“你在找什么?”司俊风不慌不
好家伙,这是直接针对今晚的寿星?“那可能办不到,”司俊风不以为然,“因为这样的事,以后还会有很多次。”
“你问。”她不好意思说,她刚才被那个女人的美炫目到了。